第 121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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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21 章
［簡致寧］三字穩占熱搜第一，緊隨其後的是［簡致寧 私生女］［簡致寧 謝文華］［謝文華涉黑］［豐晟集團高層謝文華被捕］等一系列關於簡致寧和謝文華的詞條。
這些熱搜從天而降，打得ilmeth影視措手不及。營銷部想要控制輿論，可當他們盡力去控制時，總有一雙大手阻攔他們。
早有預謀。
這場關於簡致寧和她父親謝文華的輿論風波，只能用這四個字形容。
ilmeth影視的辦公室沸沸揚揚，所有部門炸了鍋，張總監開了幾個會暫時穩住內部，等林總那邊消息傳過來後，各總監關上門討論了好久才給出解決方案。
“林總的意思是按兵不動。”關南星合上筆記本，雙手抱著頭思考許久，讓助理再召集各部門總監開會。
明翼和豐晟那邊已經聯系ilmeth跟簡致寧解約，一旦解約，ilmeth就不必再負責簡致寧的包裝和營銷。營銷部的人悵然若失，他們昨天還在發布簡致寧的精修圖，巡邏廣場和黑子掐架，今天就暫停簡致寧的所有營銷，甚至把各平臺頭部大粉賬號註銷跑路。
各平臺只剩稀稀疏疏的粉絲到處為簡致寧發聲，然而她們的發聲淹沒在簡致寧的黑料和負面消息裏，有的發聲甚至發不出去。
大家討論的聲音此起彼伏，剛開完一個會的張總監站在營銷部拍拍手，“豐晟那邊跟林總簽了解約協議，我們以後不會再負責簡致寧的運營包裝，至於代言、影視作品的後續影響，豐晟那邊會跟我們一起解決。”
眾人安靜地聽張總監講話，這時有人舉手發言：“Leah總，我想知道為什麽這一次沒有輿論預警。以前簡致寧無論有什麽大小事，豐晟那邊都會跟我們事先溝通，為什麽這次這麽大的事卻不告訴我們呢？”
又有人問：“Leah總，簡致寧之前被重點培養，是因為她是豐晟高層私生女的緣故，那現在高層倒了，她也跟著倒，事先沒有一點風聲。那是不是意味著，推倒高層是早有準備？而簡致寧是個連帶的犧牲品？”
“她犧牲個什麽啊，她是謝文華私生女，享受豐晟給予的最好資源。她爸倒下跟她一點關系都沒，而且她賺那麽多錢，被封殺了也能吃好喝好，一點都談不上犧牲。”
說著說著，眾人嘰嘰喳喳起來，張總監讓大家安靜一下，“業務上大家可以先處理著，我就跟大家說到這裏，大家接著忙吧。”
張總監走後，眾人邊吃下午茶邊圍坐在一起討論。電腦屏幕上都是各種平臺的輿論監控，有人回覆著各大媒體人的詢問，有人悠閑喝茶繼續聊天。
“當明星的弊端就是火了之後，芝麻點大的事都能被扒出來。簡致寧升咖之後，我們沒有的黑料都被其他人扒出來了，包括謝文華這個事。剛把人扒出來，人就被捕了，還鬧那麽大，估計得在熱搜上掛好幾天。”
“簡致寧要是低調點，說不定這事都掀不起來水花呢。”
“還真別說，要是簡致寧不火，也沒人願意深扒這些東西。嘿，說不定早就有人把這事扒出來了，然後等事情解決之後再曝光。”
“哪有那麽簡單啊，謝文華那事肯定有很多人知道，只是沒人敢報。豐晟內部內鬥，再加上一些別的因素，比如謝文華背後更大的勢力倒了，這些湊在一起，再借助簡致寧的影響力把輿論擴大，然後提升大家對此事的關註度。”
“也是啊，肯定早有預謀。從謝文華被抓到豐晟跟簡致寧解約，才幾個小時？昨天還在參加活動的簡致寧，今天就什麽都沒了，這能是幾個小時完成的？我看豐晟那邊早就做好準備，瞞著簡致寧，甚至瞞著我們。”
“那他們豈不是早就在下一盤大棋？”
“那誰知道，反正我們要加班了。”
＊＊
關南星趕到ilmeth總部，剛踏進林木染所在的樓層，整個人跟飛起來似的奔向林木染的辦公室。
白焰幫她開門後，她快步走向站在落地窗前的林木染，急切問：“林總，和簡致寧解約我沒什麽要說的，畢竟沾上這種藝人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黴。但我們影視作品該怎麽辦？如果以後不能播出，那經濟損失該怎麽辦？豐晟那邊會給我們賠償嗎？”
落地窗外是Z市的初春，整座城市被籠在薄薄的霧裏。從林木染所站的角度看Z市，遠處的高樓只露出個頂，道路看不清，更不要說路上的車輛和行人。
輿論的發酵已經把簡致寧的事變成社會事件，如果按照正常判決，謝文華即便不會死刑，也會吃很久的牢飯。而簡致寧頂著謝文華私生女和資本咖等標簽，一輩子洗不掉。
當高問奕跟林木染談解約合同時，她想了很多。林木染知道推倒謝文華的人早有計劃，簡致寧只是個棋子。但簡致寧這枚棋子在此局用處有多大，林木染不敢妄下評論。
豐晟沒有提出任何賠償，只給了一個辦法——讓ilmeth告簡致寧，讓她賠償ilmeth的損失。林木染不想評價此舉，比起執著這些，林木染更想知道簡致寧以後會去哪兒。
“她本來就是在國外生活，說不定等打完官司就回國外了。她賺的錢夠她用一輩子，誰也不用操心。”關南星說，她現在非常擔心那些影視作品，不想管簡致寧的事。簡致寧塌了她比誰都高興。
“夠用一輩子？我看未必。”林木染拿出一個文件夾，裏面是簡致寧和豐晟當初簽合同的覆印件。
關南星看後大吃一驚：“簡致寧在明翼的收入是豐晟定的，豐晟每月給她發兩萬元的薪水……一個明星，月入兩萬？”
關南星無法想象，像簡致寧這樣咖位的藝人，竟然月入兩萬元，還沒有年終獎和業績，林木染家裏的做飯阿姨都要比這個工資高很多好吧。
簡致寧的服裝、出行都是明翼那邊安排的，她日常生活應該不用花錢。但平時在劇組，簡致寧都是自掏腰包請大家吃飯喝奶茶，有粉絲來探班，她也會請粉絲吃飯，還會給粉絲回禮，看起來很是闊綽。原以為簡致寧是日入百萬，即便明翼和豐晟抽成，簡致寧也該是十分富有。沒想到竟然是月入兩萬，豐晟這麽黑心的嗎？
“等等，簡致寧是怎麽同意的？”關南星拿著文件問，看簽約時間，是簡致寧剛進豐晟時簽的，後面也續約幾次。
但簡致寧為什麽要同意這個薪酬制度，大明星月入兩萬，這未免也太可笑了。
林木染接過文件，視線停留在簡致寧的簽名和手印處，眉頭蹙起，“我也想知道她為什麽會同意，更重要的是，如果她沒有太多積蓄，那我們的損失誰來賠償？”
很顯然，問豐晟的話，豐晟一定不予回應，能解答他們的只有簡致寧。關南星撥打簡致寧的電話，但任何聯系方式都無法聯系到她。關南星思忖過後道：“林總，我們要找到簡致寧，找她問個明白。”
——
簡致寧仿佛消失了。豐晟和明翼的口徑一致，他們跟簡致寧解約後就沒有再見到她。她的經紀人和助理全都被撤走，曾經生活過的痕跡一點都沒有留下。
關南星找到簡致寧先前的助理，打探過後才知助理他們一直站在豐晟那邊，對簡致寧毫無感情。後面又問其他經紀人，也是如此。他們並不關心簡致寧為什麽消失，反倒是勸說關南星不要管這些事。
“關小姐，我們知道你們是在擔心簡致寧無法給予ilmeth相應的賠償。這個你放心，無論她是死是活，該賠你們的，一定會賠給你們。至於她的下落，我們不知道，也不想知道，你們也不用好奇，這些都是無意義的，你們等賠償到賬就行。”
無論簡致寧是死是活，都會賠錢？？
經紀人的話嚇得關南星一身冷汗，她打道回府，正巧碰到林木染詢問情況怎麽樣了。關南星搖頭，“我原以為那些人跟簡致寧合作那麽多年，怎麽也有點私人感情，沒想到他們一直都把簡致寧當個棘手的工作，現在解約了，都恨不得開香檳慶祝，甚至不關心簡致寧是死是活。”
林木染不知關南星為何說這樣的話，關南星的助理播放跟豐晟溝通的錄音。聽完後，林木染眸色變得晦暗。只有兩萬元工資的簡致寧無力賠償，但豐晟這麽淡定，絕對有貓膩。
只是再怎麽懷疑，眼下找不到簡致寧，豐晟那邊嘴嚴實，什麽都無法知曉。林木染聯系了一些人，想知道豐晟內部的消息，可惜豐晟對外全部封鎖，誰都不知道內幕。
“可惡。”林木染攥緊拳頭。
她想弄明白真相，但前路霧霭重重。
——
《聆聽東方的聲音》第一站是沿海的鯉城，鯉城是古代海上絲綢之路的起點城市，有很濃厚的歷史底蘊。《聆聽東方的聲音》企劃中，立春的故事在這裏開始。團隊的行程從沿海到內陸，從東南到西北，起點鯉城，終點是阿勒泰。
Cash music和ilmeth的項目團隊到達鯉城後，當地文旅部熱情招待了他們。團隊人員還特意跟著學了客家話，之後走走停停，一路欣賞沿途的風景，被帶著吃吃喝喝，體驗了簪花。拍攝還沒啟動，一行人被招待得不想動。
宋淮想著是第一站，便縱容大家些許時日。等他們走累了玩累了，招呼他們快點拍攝。拍攝前他們拜了媽祖，又去燒了香，咣咣當當之後正式拍攝。
雙方團隊配合很默契，宋淮看大家進程順利，自己開車去周邊轉轉。去了古城，看了木偶戲，請了手串，還搜刮了一堆特產以及紀念品。身高只有160的小助理Fadak跟在他身後，記下親朋好友的聯系方式和地址，拎著東西去驛站一一寄出。
“淮總，這些東西在網上都可以買到的。”Fadak寄完不知道第幾個快遞，拖著疲憊的身子跟宋淮報告工作情況。
宋淮答：“動動手指和精挑細選哪裏一樣？對了，明天去海邊拾點貝殼，洗幹凈送給許總。許總很喜歡搜集貝殼，他辦公室好幾個貝殼擺件。”
“好的，淮總。”Fadak決定以後再也不隨便跟著宋淮外出。
宋淮去的地方游客不是太多，周邊有很多小漁村，景色還算宜人。去海邊撿貝殼時，撿得Fadak頭暈眼花。看宋淮早就坐店裏喝茶，Fadak拎著籃子跑一旁偷懶。
“來杯烏龍茶。”Fadak跟店小妹說。
等待期間，Fadak坐到一旁的竹凳上刷手機，茶上來後喝了一口，味道不錯。等玩手機玩累了，Fadak站起來活動活動四肢，眼睛隨便一瞄，瞥到一個熟悉的身影。她定睛看了許久，拎著茶和籃子跑向宋淮。
宋淮看她籃子裏就幾個醜了吧唧的貝殼，當即數落她：“這些好醜啊，許總喜歡那種有顏色的，完整的，你這些……”
Fadak拒絕他的數落，舉著手打斷他，“淮總，我看到簡致寧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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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些熱搜從天而降，打得ilmeth影視措手不及。營銷部想要控制輿論，可當他們盡力去控制時，總有一雙大手阻攔他們。
早有預謀。
這場關於簡致寧和她父親謝文華的輿論風波，只能用這四個字形容。
ilmeth影視的辦公室沸沸揚揚，所有部門炸了鍋，張總監開了幾個會暫時穩住內部，等林總那邊消息傳過來後，各總監關上門討論了好久才給出解決方案。
“林總的意思是按兵不動。”關南星合上筆記本，雙手抱著頭思考許久，讓助理再召集各部門總監開會。
明翼和豐晟那邊已經聯系ilmeth跟簡致寧解約，一旦解約，ilmeth就不必再負責簡致寧的包裝和營銷。營銷部的人悵然若失，他們昨天還在發布簡致寧的精修圖，巡邏廣場和黑子掐架，今天就暫停簡致寧的所有營銷，甚至把各平臺頭部大粉賬號註銷跑路。
各平臺只剩稀稀疏疏的粉絲到處為簡致寧發聲，然而她們的發聲淹沒在簡致寧的黑料和負面消息裏，有的發聲甚至發不出去。
大家討論的聲音此起彼伏，剛開完一個會的張總監站在營銷部拍拍手，“豐晟那邊跟林總簽了解約協議，我們以後不會再負責簡致寧的運營包裝，至於代言、影視作品的後續影響，豐晟那邊會跟我們一起解決。”
眾人安靜地聽張總監講話，這時有人舉手發言：“Leah總，我想知道為什麽這一次沒有輿論預警。以前簡致寧無論有什麽大小事，豐晟那邊都會跟我們事先溝通，為什麽這次這麽大的事卻不告訴我們呢？”
又有人問：“Leah總，簡致寧之前被重點培養，是因為她是豐晟高層私生女的緣故，那現在高層倒了，她也跟著倒，事先沒有一點風聲。那是不是意味著，推倒高層是早有準備？而簡致寧是個連帶的犧牲品？”
“她犧牲個什麽啊，她是謝文華私生女，享受豐晟給予的最好資源。她爸倒下跟她一點關系都沒，而且她賺那麽多錢，被封殺了也能吃好喝好，一點都談不上犧牲。”
說著說著，眾人嘰嘰喳喳起來，張總監讓大家安靜一下，“業務上大家可以先處理著，我就跟大家說到這裏，大家接著忙吧。”
張總監走後，眾人邊吃下午茶邊圍坐在一起討論。電腦屏幕上都是各種平臺的輿論監控，有人回覆著各大媒體人的詢問，有人悠閑喝茶繼續聊天。
“當明星的弊端就是火了之後，芝麻點大的事都能被扒出來。簡致寧升咖之後，我們沒有的黑料都被其他人扒出來了，包括謝文華這個事。剛把人扒出來，人就被捕了，還鬧那麽大，估計得在熱搜上掛好幾天。”
“簡致寧要是低調點，說不定這事都掀不起來水花呢。”
“還真別說，要是簡致寧不火，也沒人願意深扒這些東西。嘿，說不定早就有人把這事扒出來了，然後等事情解決之後再曝光。”
“哪有那麽簡單啊，謝文華那事肯定有很多人知道，只是沒人敢報。豐晟內部內鬥，再加上一些別的因素，比如謝文華背後更大的勢力倒了，這些湊在一起，再借助簡致寧的影響力把輿論擴大，然後提升大家對此事的關註度。”
“也是啊，肯定早有預謀。從謝文華被抓到豐晟跟簡致寧解約，才幾個小時？昨天還在參加活動的簡致寧，今天就什麽都沒了，這能是幾個小時完成的？我看豐晟那邊早就做好準備，瞞著簡致寧，甚至瞞著我們。”
“那他們豈不是早就在下一盤大棋？”
“那誰知道，反正我們要加班了。”
＊＊
關南星趕到ilmeth總部，剛踏進林木染所在的樓層，整個人跟飛起來似的奔向林木染的辦公室。
白焰幫她開門後，她快步走向站在落地窗前的林木染，急切問：“林總，和簡致寧解約我沒什麽要說的，畢竟沾上這種藝人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黴。但我們影視作品該怎麽辦？如果以後不能播出，那經濟損失該怎麽辦？豐晟那邊會給我們賠償嗎？”
落地窗外是Z市的初春，整座城市被籠在薄薄的霧裏。從林木染所站的角度看Z市，遠處的高樓只露出個頂，道路看不清，更不要說路上的車輛和行人。
輿論的發酵已經把簡致寧的事變成社會事件，如果按照正常判決，謝文華即便不會死刑，也會吃很久的牢飯。而簡致寧頂著謝文華私生女和資本咖等標簽，一輩子洗不掉。
當高問奕跟林木染談解約合同時，她想了很多。林木染知道推倒謝文華的人早有計劃，簡致寧只是個棋子。但簡致寧這枚棋子在此局用處有多大，林木染不敢妄下評論。
豐晟沒有提出任何賠償，只給了一個辦法——讓ilmeth告簡致寧，讓她賠償ilmeth的損失。林木染不想評價此舉，比起執著這些，林木染更想知道簡致寧以後會去哪兒。
“她本來就是在國外生活，說不定等打完官司就回國外了。她賺的錢夠她用一輩子，誰也不用操心。”關南星說，她現在非常擔心那些影視作品，不想管簡致寧的事。簡致寧塌了她比誰都高興。
“夠用一輩子？我看未必。”林木染拿出一個文件夾，裏面是簡致寧和豐晟當初簽合同的覆印件。
關南星看後大吃一驚：“簡致寧在明翼的收入是豐晟定的，豐晟每月給她發兩萬元的薪水……一個明星，月入兩萬？”
關南星無法想象，像簡致寧這樣咖位的藝人，竟然月入兩萬元，還沒有年終獎和業績，林木染家裏的做飯阿姨都要比這個工資高很多好吧。
簡致寧的服裝、出行都是明翼那邊安排的，她日常生活應該不用花錢。但平時在劇組，簡致寧都是自掏腰包請大家吃飯喝奶茶，有粉絲來探班，她也會請粉絲吃飯，還會給粉絲回禮，看起來很是闊綽。原以為簡致寧是日入百萬，即便明翼和豐晟抽成，簡致寧也該是十分富有。沒想到竟然是月入兩萬，豐晟這麽黑心的嗎？
“等等，簡致寧是怎麽同意的？”關南星拿著文件問，看簽約時間，是簡致寧剛進豐晟時簽的，後面也續約幾次。
但簡致寧為什麽要同意這個薪酬制度，大明星月入兩萬，這未免也太可笑了。
林木染接過文件，視線停留在簡致寧的簽名和手印處，眉頭蹙起，“我也想知道她為什麽會同意，更重要的是，如果她沒有太多積蓄，那我們的損失誰來賠償？”
很顯然，問豐晟的話，豐晟一定不予回應，能解答他們的只有簡致寧。關南星撥打簡致寧的電話，但任何聯系方式都無法聯系到她。關南星思忖過後道：“林總，我們要找到簡致寧，找她問個明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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簡致寧仿佛消失了。豐晟和明翼的口徑一致，他們跟簡致寧解約後就沒有再見到她。她的經紀人和助理全都被撤走，曾經生活過的痕跡一點都沒有留下。
關南星找到簡致寧先前的助理，打探過後才知助理他們一直站在豐晟那邊，對簡致寧毫無感情。後面又問其他經紀人，也是如此。他們並不關心簡致寧為什麽消失，反倒是勸說關南星不要管這些事。
“關小姐，我們知道你們是在擔心簡致寧無法給予ilmeth相應的賠償。這個你放心，無論她是死是活，該賠你們的，一定會賠給你們。至於她的下落，我們不知道，也不想知道，你們也不用好奇，這些都是無意義的，你們等賠償到賬就行。”
無論簡致寧是死是活，都會賠錢？？
經紀人的話嚇得關南星一身冷汗，她打道回府，正巧碰到林木染詢問情況怎麽樣了。關南星搖頭，“我原以為那些人跟簡致寧合作那麽多年，怎麽也有點私人感情，沒想到他們一直都把簡致寧當個棘手的工作，現在解約了，都恨不得開香檳慶祝，甚至不關心簡致寧是死是活。”
林木染不知關南星為何說這樣的話，關南星的助理播放跟豐晟溝通的錄音。聽完後，林木染眸色變得晦暗。只有兩萬元工資的簡致寧無力賠償，但豐晟這麽淡定，絕對有貓膩。
只是再怎麽懷疑，眼下找不到簡致寧，豐晟那邊嘴嚴實，什麽都無法知曉。林木染聯系了一些人，想知道豐晟內部的消息，可惜豐晟對外全部封鎖，誰都不知道內幕。
“可惡。”林木染攥緊拳頭。
她想弄明白真相，但前路霧霭重重。
——
《聆聽東方的聲音》第一站是沿海的鯉城，鯉城是古代海上絲綢之路的起點城市，有很濃厚的歷史底蘊。《聆聽東方的聲音》企劃中，立春的故事在這裏開始。團隊的行程從沿海到內陸，從東南到西北，起點鯉城，終點是阿勒泰。
Cash music和ilmeth的項目團隊到達鯉城後，當地文旅部熱情招待了他們。團隊人員還特意跟著學了客家話，之後走走停停，一路欣賞沿途的風景，被帶著吃吃喝喝，體驗了簪花。拍攝還沒啟動，一行人被招待得不想動。
宋淮想著是第一站，便縱容大家些許時日。等他們走累了玩累了，招呼他們快點拍攝。拍攝前他們拜了媽祖，又去燒了香，咣咣當當之後正式拍攝。
雙方團隊配合很默契，宋淮看大家進程順利，自己開車去周邊轉轉。去了古城，看了木偶戲，請了手串，還搜刮了一堆特產以及紀念品。身高只有160的小助理Fadak跟在他身後，記下親朋好友的聯系方式和地址，拎著東西去驛站一一寄出。
“淮總，這些東西在網上都可以買到的。”Fadak寄完不知道第幾個快遞，拖著疲憊的身子跟宋淮報告工作情況。
宋淮答：“動動手指和精挑細選哪裏一樣？對了，明天去海邊拾點貝殼，洗幹凈送給許總。許總很喜歡搜集貝殼，他辦公室好幾個貝殼擺件。”
“好的，淮總。”Fadak決定以後再也不隨便跟著宋淮外出。
宋淮去的地方游客不是太多，周邊有很多小漁村，景色還算宜人。去海邊撿貝殼時，撿得Fadak頭暈眼花。看宋淮早就坐店裏喝茶，Fadak拎著籃子跑一旁偷懶。
“來杯烏龍茶。”Fadak跟店小妹說。
等待期間，Fadak坐到一旁的竹凳上刷手機，茶上來後喝了一口，味道不錯。等玩手機玩累了，Fadak站起來活動活動四肢，眼睛隨便一瞄，瞥到一個熟悉的身影。她定睛看了許久，拎著茶和籃子跑向宋淮。
宋淮看她籃子裏就幾個醜了吧唧的貝殼，當即數落她：“這些好醜啊，許總喜歡那種有顏色的，完整的，你這些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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